吃完飲茶以後,遊覽車載我們到皮卡的里圓環(Piccadilly Circus)之後就放牛吃草了。
出國前,我在睡覺前的祈禱文總是祈求老天保佑這次英愛之旅平安順利,一路晴空萬里,讓我拍到好照片。沒想到老天爺真的很幫忙,晴天下的倫敦,真的美得有點『希臘』。
倫敦市區風光
下圖Whitehall 中央是第八代德文郡公爵斯賓塞‧卡文迪許(Spencer Compton Cavendish)雕像, 斯賓賽‧卡文迪許是英國的政治家。
克里米亞戰爭(1853~1856)紀念碑( Guards Crimean War Memorial) 位於滑鐵盧廣場(Waterloo Place)上,攝政街(Regent St.) 和 Pall Mall的交叉口,紀念碑左前方是南丁格爾雕像。
克里米亞戰爭碑為何與南丁格爾放在一起呢?
俄羅斯為了找尋冬季不結冰的出海口,往西動到波羅的海三小國的腦筋,往南就想到土耳其。
俄羅斯決定入侵控制黑海的土耳其,但是英法聯軍為了阻止俄國的勢力進入地中海,因此決定出兵幫助土耳其。
英法聯軍和俄軍在俄國南部黑海的克里米亞半島對峙長達一年,由於雙方的將帥無能,白白犧牲了70萬條人命。
一個著名的英國《倫敦時報》戰地記者威廉‧羅素報導了當時英國遠征軍衛生狀況和傷亡的慘況,引起英倫三島所有人的悲傷和震驚。
當時英國的護士南丁格爾看到戰爭慘烈的新聞報導,她觀察到軍人死在醫院的人數遠比戰場上還要多。因此,在1854年的阿利馬河戰役之後,她寫信給她的朋友,當時的英國作戰部長賀伯特(Sidney Herbert),決定組織第一支38名護士的隊伍,加入英國遠征軍,到斯庫台成立戰地醫療服務團,協助前線傷患的照顧,這個醫療團很快就收容一萬名傷兵。
當時的醫療水準落後,人們甚至還不知道細菌的存在,因此傷患受到骯髒的環境汙染和不潔的醫療器具感染情況相當嚴重,病患死亡率將近50%。南丁格爾的護理團隊成功地在半年內,將傷兵的死亡率降到百分之2.2。
紀念碑中間是三個近衛兵(guardsmen),右前方是南丁格爾,左前方是賀伯特。
攝政街
攝政街 一直往前走就是皮卡的里圓環。
導遊帶我們到皮卡的里圓環就和我們說再見。領隊說接著是自由活動,集合時間是下午四點半,我們有整整三小時的時間可以到處逛逛。
英國的茶葉很有名,大部分團友們都想買茶葉,領隊很熱心地帶他們在攝政街的一間名店採購,我覺得國家美術館才是我來倫敦最重要的目的,所以,我就按照導遊給的方向自個兒走過去了。
初次到異地的格友如果沒有事先做功課,沒有Wifi 機,也沒有事先下載地圖,三小時以後如何回到集合地點呢?
一)用手機拍下附近比較顯著的地標,詢問當地人集合地點的名稱或是路名。
二)進入每一條道路需直線來回,如要彎到叉路,需拍下(或是記住)轉角的建築,進入叉路後,記得還是直線來回。
為什麼要直線來回呢?現在讓我來說一件陳年往事。
我多年前與老爸、老媽到威尼斯旅遊,因為好奇心驅使,就丟下爸、媽, 跟著同團旅伴進入巷子亂逛,走著走著就迷失方向。
過了好一陣子還是一籌莫展,向路人問路也問不出所以然(因為他們聽不懂英語),每個人內心的焦急全寫在臉上。
這時,夜幕開始低垂,我們在小巷子如無頭蒼蠅亂撞...終於看到路邊有一位警察,大家趕緊用半生不熟的英語問路。
最後,我們在碼頭搭上一條船才回到集合地點 - 聖馬可教堂。
岸邊等我的是...急得快哭出來的老爸、老媽。他們雖然沒有責怪我,可我卻永遠無法忘記這件迷路夢靨。
-----
我不知道『跟團』來倫敦竟然會有三小時的自由活動,我怎麼到國家美術館呢?只能靠問路了。
我走到街口就會找一位看來親切和藹的小姐問路,我問『National Gallery』在哪裡?他們總是回答同樣的答案,交叉路口左轉,再走一會兒就到了。
國家美術館(National Gallery)前面是特拉法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和51.5公尺高的納爾遜紀念柱(Nelson's Column)。
我記得在小學國語課本曾經讀過 小納爾遜冒著風雪也要去上課的故事,他長大以後變成一個驍勇善戰的海軍將官。
特拉法加廣場是紀念納爾遜將軍所率領的皇家海軍艦隊打贏拿破崙的法蘭西海洋艦隊,戰場是在伊比利半島南端Trafalgar岬角西北方34公里的海面上。英國政府將廣場命名為『Trafalgar Square』希望後代子孫永遠記得這場海戰。
『Trafalgar Square』 和 『 Waterloo Station』 的命名有異曲同工之妙,我想,法國人看到這些地名肯定如坐針氈吧?
英軍在印度殖民時的總司令 Charles James Napier(下圖青銅雕像)
街頭藝人在地上畫的各國國旗
國家美術館
國家美術館右邊是聖馬丁教堂
國家美術館成立於1824年,收集了從13世紀至19世紀,多達2,300件的繪畫作品,國家美術館和大英博物館一樣都是免費參觀,但偶爾也有要收費的特展。
展覽作品以1260年至1900年之間為主。國家美術館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側翼,按年代序展出。
展區的劃分如下:
一踏進大門就是圓形芎頂
進入美術館可以拍照,但不能使用閃光燈,參觀美術館內的人不算多,我一走進美術館,馬上往右邊展區尋找印象派莫內、梵谷、塞尚的大作。果不其然,梵谷作品前吸引最多遊客的目光。
1888年 梵谷 - 向日葵
這幅向日葵是梵谷在1888年8月~9月畫的四幅向日葵中其中一幅。
梵谷對高更的情感複雜,夾雜著崇拜與嫉妒。最重要的是,他想像有了高更這個同居者,他深刻的孤獨會得到緩解。
梵谷於是邀請高更到法國南部的Arles同住,梵谷特地為高更租了一棟『黃色小屋』,他打算用這些向日葵繪畫來裝飾高更住的房間。梵谷經歷了漫長的等待和一再的催促,並且不斷地寄去旅費,高更終於來到Arles。
高更一打開自己房間,馬上為牆上掛的『向日葵』感到震驚,因為那是一幅完全由黃色構成的畫(因為梵谷最喜歡黃色)。黃色的背景中,黃色的桌面上放著黃色的花瓶,裡面是黃色的花。
『向日葵』成為梵谷最有名的繪畫,我們從不同深淺堆疊的黃色和每朵不同姿態的向日葵來感受梵谷有如火焰燃燒般的熱情。
1888年 梵谷 - 梵谷的椅子
梵谷和高更在南法Arles同住時,他也畫了『梵谷的椅子』。
椅子的質地粗劣,放在低廉紅磚拼成的地板上,椅子上面放著他最喜歡的煙斗,這是屬於梵谷的椅子。
梵谷同時也畫了高更的椅子,同樣的構思,扶手椅上放著燭台和二本書,椅子的質地較為精緻和舒適。
兩把椅子相比可知,梵谷可能有點羨慕高更的安穩生活。
梵谷的椅子
高更的椅子
(荷蘭阿姆斯特丹梵谷美術館)
1889 梵谷 - 麥田裡的絲柏樹 Wheatfield, with Cypresses
1889年當梵谷住在靠近Arles的St-Rémy精神病院時,他正遭受疾病的折磨,繪畫自然是他在重複發病中的救贖。
麥田裡的絲柏樹襯映著鼓鼓生氣的天空,樹叢隨風而動,麥浪也一波一波地翻滾著。梵谷在這幅畫表現了夏天的西北風猛吹時的騷動情狀和有如火焰般的麥浪。
1890 梵谷 - 奧維附近的農場(Farms near Auvers)
1889 梵谷 - 二隻螃蟹(Two Crabs)
1884 梵谷 - 農婦頭像(Head of a Peasant Woman)
莫內(Claude Monet)是印象派最具代表性的畫家,他的作品對光線的尋找以及色彩的掌握,都具備一個典型印象派畫家的角色。
『印象派』的名稱來自莫內,為什麼呢?
莫內和一些好友畫家的創作風格與當時主流的學院派有很大的差距,因此他們報名『巴黎沙龍展』的作品總是被拒絕。
1873年莫內與好友畢沙羅、希斯萊自行舉辦畫展向世人介紹這些被官方沙龍拒於門外的新銳畫家,並且取了一個酸溜溜的名字『落選沙龍展』。
沒想到這個落選沙龍展意外地大受民眾歡迎,其中,莫內的『印象‧日出(Impression, Sunrise)』(印象中太陽升起)(下圖)引起保守派評論家對他的攻擊,諷刺莫內只會靠『印象』或是感覺來作畫,整幅畫給人的感覺是雜亂無章,比胡亂塗鴉的草稿還不如。
這些新銳畫家不但沒有反擊,反而幽默地回答:『沒錯,我們就是靠直覺、畫印象,以後就稱我們是『印象派』好了』。
因此,西洋近代美術史上最重要的畫派 - 『印象畫派』就這樣戲劇性的產生了。
(維基百科)(收藏於巴黎瑪摩丹美術館)
莫內屬於前期的印象派畫家,印象派又被稱為『外光畫派』。
莫內受到老師布丹(Eugene Boudin)的啟發,領悟到『光』與『影』不斷變換之下,竟然能讓物體呈現不同的色彩與感覺,所以,他窮盡一生的努力捕捉光影,我們可以從莫內的繪畫中欣賞不同光線的條件下,物體色彩的變化。
莫內成名以後,經濟條件開始好轉,1883年莫內在巴黎之西約80公里,瀕臨塞納河支流艾普特河(Epte River)的吉維尼(Giverny)定居下來。
莫內選中吉維尼作為家園的理由,除了考量孩子們上學便利外,最重要的就是美麗的風景。
院子前面是一大片佈滿小麥田和罌粟花田的平野,艾普特河優遊其中,河邊盡是白楊、水柳、菩提樹和萊姆形成的樹叢。
莫內從日本版畫得來的靈感因而在水池中建造一座木拱橋,上面掛著紫藤,水池上佈滿了睡蓮。
莫內對作畫的題材相當執著,同一個題材可以長期作畫,光是睡蓮就畫了20多年,總共畫了約250幅。
1899 睡蓮池上的拱橋(Bridge over The Pool of Water-Lily Pond)
1869 莫內 - 格爾奴葉的浴者(Bathers at La Grenouillère)
1872 莫內 - 亞嘉杜的塞納河風光(The Petit Bras of the Seine at Argenteuil)
1878~81 莫內 - 被雪覆蓋的村莊(Lavacourt under Snow)
1896 莫內 - 洪水(Flood Waters)
1894~1905 保羅‧塞尚 Bathers (Les Grandes Baigneuses)
當上圖於1907年公開展示時,馬上成為初期立體主義運動的啟蒙作品,畢卡索和馬蒂斯都對這種畫法表露強烈的興趣,畢卡索參照原始藝術和塞尚的畫風創造了『立體派』。
畢卡索『亞維農的姑娘』(下圖)中人物的線條趨於簡單,面貌模糊,這樣的畫法並非走美學路線,而是將物體重組,帶給人全新的感受。
最近,『國家地理頻道』拍攝的『世紀天才』第二季的主角就是畢卡索。
他年輕時就已經嶄露頭角,有人要他複製某個大師的風格來作畫,可是他不願意,他說『我不是來巴黎畫舞會的場景或是模仿雷諾瓦(Renoir)為肥胖醜女作畫』。他決定放棄穩定的收入回到家鄉馬拉加(Malaga)沈澱心情、重新思考未來的繪畫方向。
畢卡索一生的作品分為藍色時期、粉紅色時期、立體派時期和晚期。他把人從畫成唯美到重組人的形體,使用的色彩從藍色到粉紅色,也就是經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放棄過去的畫風重新創作新的風格。
1901 Portrait of Bibi La Purée,Pablo Picasso
1901年20歲的畢卡索回到巴黎,他對城市裡充滿活力的藝術場景和具有個人特色的人物感到興奮。有一天他遇到從蒙馬特的波西米亞圈子和拉丁區來的『比比(Bibi)』。
比比有著獨特的風格,他曾經是演員後來變成酒鬼流浪漢,他也是詩人Paul Verlaine的私人秘書。
在他擦得閃亮的鞋子、偷來的雨傘和苦艾酒的襯托下,他變成一副和藹可親,卻有點古怪的阿北模樣。
畢卡索用狂亂的筆觸和刺眼的顏色抓住比比充滿奇怪精力的表情。
這幅作品旁邊的說明上端寫著『New Loan』,下端說明,『on loan from private collection』,代表這是私人收藏借展。
1901 畢卡索 - Motherhood
畢卡索用下圖重新詮釋聖母瑪利亞和耶穌基督。
聖母瑪利亞穿著傳統的藍色服飾,她用憂鬱的眼神,拉長的手臂,溫柔地包住孩子。這個階段畢卡索畫人的形體已經開始變形,他用傳統筆法來畫風景,平衡拼湊背景中的紅色和綠色塊。
下圖最上端和左下角可以看見畢卡索用狂亂的筆刷來增添這幅畫的動感。(這幅作品也是私人收藏借展。)
1884 喬治‧秀拉(George Seurat)阿尼埃爾的浴場(Bathers at Asnières)
相對於梵谷喜歡用黃色作畫,莫拉偏愛寫生,畢卡索常常改變畫風,喬治‧秀拉創造了『點描法』。
他用一點一點的點狀下筆,遠看的話,我們肉眼會將相同顏色的點點混合成色彩區塊,因此秀拉成為『點畫派』的代表畫家,也是新印象派的重要人物。
這幅畫是描述巴黎郊區阿尼埃爾的塞納河景色,遠看和一般繪畫無異,如果貼近可以看出,整幅畫是用一點一點描出來的。
藝術創新總是不能為人們所接受,因此這幅畫被當時巴黎的美術館評為落選不願展出此畫作,直到畫家死後才出名。
一點一點描出來的畫作
美術館有幾幅遊客必看的畫作,其中一幅『鏡前的維納斯』的畫家是曾畫過『宮女圖』(下圖)的迪亞哥‧委拉茲蓋茲(Diego Velázquez)。
這幅『宮女圖』目前陳列在馬德里的普拉多美術館,剛好我去年曾親眼看到這幅精采的畫作。
委拉茲蓋茲以平實的手法,利用鏡子反照記錄自己正在為國王(菲利普四世)、王后畫像的場景,另一方面也忠實描繪小公主、宮女們和一隻小狗亂入的景象。圖畫中間那扇門引進的光線讓陰暗的背景頓時明亮不少,那位站在門口欲走還留的宮中侍衛(?)更是神來之筆,讓整幅畫作更為立體。
迪亞哥‧委拉茲蓋茲 - 鏡前的維納斯 (The Toilet of Venus {The Rokeby Venus})
委拉茲蓋茲大約在1647與1651年間訪問義大利時創作這幅畫,裸體像並不被當時宗教嚴厲的17世紀西班牙教堂所接受,這幅畫也是委拉茲蓋茲現存作品中唯一的裸體畫像。
畫中裸體的希臘神話愛神維納斯傭懶地躺在床上,從背後看過去,她的臉部顯示在兒子小愛神丘比特手中的鏡子裡。
愛神維納斯是希臘神話中最美的女神,常被視為女性美的象徵。她的裸體曲線非常和諧而優雅,但顯示在鏡子上的臉龐卻有些平凡,可能委拉茲蓋茲故意用反差表達美好事物都有真實的另一面。(據說扮演維納斯的模特兒是是畫作買主的妻子)
還有一點是,鏡中維納斯的眼睛好像不僅看著自己,她還看著旁邊的觀眾。
細心的格友應該注意到,這幅畫的名稱除了是『鏡前的維納斯』,還被名為『The Rokeby Venus』,這是因為它被國家美術館購買前,曾經是Rokeby Park 的Morritt 的收藏品。
(可能是1632~7 ) 委拉茲蓋茲 - 腓力四世獵野豬 {Philip IV Hunting Wild Boar ('La Tela Real')}
1624年委拉茲蓋茲成為腓力四世的御用畫家,他幫國王、王后、王子和公主們畫了很多肖像。
如下圖形式的打獵遊戲所費不貲,只有國王才有能力支付,前景是腓力四世和打獵遊戲的負責人正在談話,他的左邊是國王的第一部長 Conde-Duque de Olivares,而伊莎貝拉皇后則坐在靠近騎士的馬車裡面。
欣賞完名畫之後,我發現每位大師都有自己的風格,我們在欣賞之餘,是否領悟到不管是在攝影或是繪畫的學習路上,從一開始模仿名師的手法,到自己可以掌握技巧的時候,必須尋找自己的路?
我曾經追隨翁庭華老師學習攝影,我發現每位學員(包括我在內)的作品都模仿老師的手法。雖然一開始覺得驚豔,可是,同樣風格的作品看多了,我總覺得同學的攝影路越走越窄,作品裡看不到自己的『面貌』。
畢卡索從粉紅色時期到立體派時期畫風的劇烈轉變,像我們這樣平庸的人肯定認為畢卡索的寶刀已老,或是心底想『這到底是什麼碗糕???』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畢卡索的畫也慢慢被大眾接受。
當我們在藝術的道路上摸索時,首先要忘記老師所教的技巧,接著給自己設定一個主題,然後勤加練習,最終一定能找出一條最適合自己的路。
-----
逛完美術館以後,我看到特拉法加廣場前面搭建了舞台,有人在台上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在演講,整個廣場上擠了滿滿的人群,還有很多人圍坐在美術館前面的草皮上。
這些有著中東臉孔的群眾讓我心生恐懼,因為去年以來英國已經發生多次恐怖攻擊,有地鐵爆炸案、巴士爆炸案、汽車衝撞行人...,我覺得必須儘速遠離群眾聚集的地方,於是,我沿著原路走回攝政街,這時離集合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剛好可以到處逛逛。
離皮卡的里圓環不遠的攝政街上有一間『Whittard 』百年老店(since 1886),店面不大,但人潮眾多,想必是熱門店鋪。
我一踏進門就看到兩旁架子上擺著美麗圖案的茶葉罐、茶具和馬克杯...。英國是以喝下午茶聞名,他們賣的茶葉必是精品,我也不能免俗地買了『Golden Camomile』回家品嚐。
(上圖擷取自官網)
我出國前曾經向去年才來英國的嫂子請教,哪裡的東西很好買(也就是比較便宜啦)?她說『Tesco』超市。
當我買完茶葉走了幾步就看到左手邊有一間『Tesco』。
我在店裡東看看,西逛逛,貨架上的商品雖然很多,但我只買了幾樣東西,因為今天我才剛抵達倫敦,往後一定還有採購的機會。接著,我就去結帳了。
我發現這裡的結帳方式和台灣超市的結帳方式不同,這裡是採取自助結帳機結帳。
自助結帳機的右邊放準備採購的物品,左邊是讓顧客刷條碼的地方,結帳機旁邊是刷完條碼裝袋的地方。
刷條碼機也是秤重機,因為超市有些東西,譬如蔬菜、水果...等都需秤重才能決定金額。
顧客可以選擇用現金還是信用卡付賬,如果是現金付賬,可以將手上所有認得或是不認得的硬幣從機器下端的小洞塞進去,剛好可以減輕身上的重量。
如果不會用自助結帳機怎麼辦?自助結帳機旁邊也有幾位店員用傳統的方式幫我們結帳。
全世界現在有幾十萬台的自助結帳機,是否代表每個使用的人都有高道德標準,不會順手牽羊、改貼標籤...???
答案當然是『NO』。當竊案頻傳後,有些超市只好改回人工結帳。
----
從昨天下午搭飛機到現在已經20多小時,我從逛美術館以後一直沒有休息,倫敦的天氣又有如盛夏,我的兩腿早已不聽使喚,雙眼也很疲累,剛好皮卡的里圓環裡面有階梯可以讓我坐下休息。
附近有街頭藝人表演,他長得好像豆豆先生,只是我卻忘了拍。
皮卡的里圓環周圍好像是台北的西門町,附近有好多商店可以逛。
晚上是淡菜大餐,先上幾根烤雞翅讓我們墊墊胃。
OMG!會不會太誇張啊?這一大鍋的淡菜我怎吃得完?
薯條在往後幾天幾乎每天出現在餐桌上,真不曉得英國人怎麼這麼愛吃油炸食物?
巧克力煎餅
路邊的 Crown & Anchor 是間百年餐廳,外面用盆花裝飾,看起來是花團錦簇,五彩繽紛。